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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狂聪]情热

冈聪实从来没有这么怨恨过成田狂儿。
但这样说大概也不对,应该是,每一次发情期的来临,他就会比上一次更加怨恨成田狂儿。
他从抽屉里翻出阻断剂。涌动的情热在身体里轻轻撞击,舔过他的脚踝,慢慢弥漫而上,想将他全部淹没,大脑在催促他,大声宣告:发情期要来临了!
他撕开阻断剂的包装,粗暴地按出药片,用冷掉的茶送服。药片顺着食道滚了下去,即将在一个小时内缓慢见效,将他身体里的野兽困起来,收服笼中。冈聪实感到一阵倦怠,不只是因为阻断剂的副作用。
情热还在身体里汩汩涌动,他感受到身下的潮湿,冈聪实想要大哭一场,或者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推到地上,难以言明的憎恨和渴求依然盘踞在胸口,他无可奈何地蜷紧了手指,克制自己因为发情期而激烈起伏的情绪。好在十四岁之后到现在的三年,他熟谙每一次发情期带来的挣扎,没有什么比把所有精力发泄出去更好的抑制手段,聪实叹了一口气,蹲下身,从衣柜角落里翻出来一个小盒子。
阻断剂还没见效,至少还不足够遏制潮水。半蹲的动作让血液减速,聪实颈后的腺体一跳一跳地彰显出存在感,他粗暴地翻找一通,抓出一根样子逼真的假阴茎来。那就这个吧。
他很少会拿出这一根。聪实的小盒子里大多是跳蛋,别的还有一副好奇之下买的但没怎么用过的吸乳器,几根样子不同的震动棒,以及附带伸缩功能的假阴茎。玩具们几乎都是小号——适合一个年轻怕痛的单身Omega,只有这根是咬牙买了中号。
但他今天也许有点失控。为什么呢?他铺好防水垫,将硅胶质感的假阴茎涂满润滑油,仰躺在床上。大腿向两侧分开,露出柔软的穴,现在他的身体像一口坏掉的泉眼,从甬道里源源不断渗出体液。他握住把手,把顶端对准入口,轻轻按了按,确认好位置后,慢慢用力将玩具送了进来。
身体不习惯这样的粗度,穴口被撑开,泛起某种细微的刺痛。聪实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,将整个龟头部分吞进了身体里,软肉“啵”的一声,锢住冠状沟,紧紧缠上玩具,不肯让它再进一步。
聪实把玩具扯出来一点,小心试探过于紧张的身体。有一点痛。性爱会是什么样的,比现在更痛吗?但作为补偿,应该还有拥抱和吻吧,如果有人现在可以亲我就好了。温柔的吻,强势的吻,嘴唇辗转吮吸皮肤,像雨滴落在他的脖颈间。他盯着昏暗的天花板,生理性泪水蓄满眼眶。发情期,每月稳定来到的一个夜晚,让人疲惫的情欲,持续三年的微弱梦境,他的小腹微微绞紧,身体不满地絮絮道,我想要更好的。
冈聪实听见房间外的街道上有醉鬼在唱歌,汽车飞驰,灯光从窗帘里投进来,流水一般淌过看了十七年的天花板。他的身体终于向玩具屈服,让阴茎一点一点进入。
热潮似乎已经开始消退了,聪实放开玩具,转而爱抚微微凹陷的乳头。他分开乳晕,揪出藏起来的乳珠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内陷,乳孔总张得很开,用指甲轻轻刮搔几下便会变得通红。揉捏乳头的快感不同于直接刺激下半身敏感点,那是一种填不满的空虚,他放下睡衣,隔着布料在乳头上慢慢画圈,玩具已经被身体焐得温热,随着甬道收缩的频率在体内慢慢抽动。
快点结束吧,聪实抓住快要被挤出去的玩具,将它完全插到底部。生殖腔的开口受到撞击,泛起酸软的快感,阴茎摩擦着甬道,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。他加快了速度,让快乐不断上涨,生殖腔亲吻玩具的顶端,就算在药物的阻拦下也期待一次成结。聪实难以自禁地喘息着,气音在喉咙里破碎,他仰起头去看自己绷紧的大腿,想象一些爱抚和拥抱。想象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掐住他的腰,想象凛冽又清苦的酒味,想象雨水般落下的吻,腺体被牙齿咬住,阴茎在他的身体里成结。
浪潮从他身体里涌出,溅到防水毯上,留下一片亮晶晶的水痕。聪实脱力地倒下去,玩具从腿间滑落。疲倦是海水退去后拍打着沙滩的晚风,药物终于彻底掌控他的身体,将所有焦躁不安抹平,只剩下深深的宁静。他沉在无波澜的黑暗中,什么都不去思考,直到手指再次恢复力气,才挣扎着起来,把发情期残留下的痕迹统统清理干净。

冈聪实久违地梦到了自己的十四岁。
十四岁,好像空气里都带着焦躁不安的情绪。升上三年级,中考一下子扑到了面前,合唱部还有最后几场比赛,班里每个人都在窃窃私语。隔壁有谁在卫生间里分化了,楼下有谁戴上了颈环,据说附近学校有个刚分化的Alpha差点袭击路人,被戴上口笼紧急送进了医院。
“冈君,你觉得你二次分化会成为什么?”同桌在午餐时问他,随后又自顾自道,“啊,我昨天做推上的测试,结果居然是分化成Alpha,真是的,不知道准不准啊……”
聪实低下头,用竹筷搅了搅饭。他没有想过分化的事情,合唱比赛与变声期沙哑的嗓音占据了绝大部分心神,更不要说还有一个突然出现的、半强迫他教他唱歌的男人。
“吃饭时不要把手肘撑在桌子上。”
成田狂儿含笑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。聪实松开勺子,抬起头愣愣看向对方。卡拉OK包厢特有的淡淡烟味在鼻尖萦绕不散,电子屏幕上闪过X-JAPAN的乐队标志,狂儿手指搭在脸颊旁,问,“吃得这么急?要不要再喊一杯冰橙汁?”
聪实摇摇头。他和成田狂儿坐得很近,就算闻不到对方信息素的味道,Alpha唤起的压迫也使他不安。聪实挪了一下腿,拿过自己的杯子,冰块已经融化在了果汁里,不喝也能想象那种寡淡。他在倒影里看见自己汗津津的脸,抿了一下嘴唇。
狂儿直起身,笑道,“还是重新点一杯吧。”他舒展开手臂,侧过身去够话筒,然后翘起腿,将另一只手搭在聪实肩上。
好重。聪实往下躲了躲,试着把狂儿的手臂推开。皮肤带来的热量在他肩上累积,聪实感受到后背上落下去了一滴汗。《キスしてほしい》的前奏在房间里回荡,狂儿挂了电话,没有去拿麦克风,反倒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。
“你闻到什么了吗,聪实弟弟?”
“什么?”聪实摇头,“你不继续唱了?”
“有点累了,休息一下吧。”狂儿仰倒在沙发上,盯住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彩球。聪实微微侧过身看他,想,Alpha啊……
“聪实弟弟有什么心事吗?”狂儿笑,“要不要唱歌发泄一下?”
“不要。”
“在为什么东西苦恼?后天的合唱比赛?中考?性别二次分化?喜欢的人?”狂儿随口抛了几个词出来,“聪实弟弟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做树洞哦,免费咨询的那种——啊,橙汁来了?好快。”
聪实看他几步跨到门前,打开门接过冰橙汁。店员没有立刻离开,反而往里面张望了一下,看着聪实善意道,“如果需要气息掩盖剂,可以向前台拨打电话哦。”
“嗯?”聪实茫然地抬起头,“谢谢。”
店员微微鞠躬,举着托盘快步走开。
狂儿脸色却猛然间变了,他关上门,将果汁放到桌子上,抬起头四处闻了闻。聪实不明所以,伸出手去将橙汁挪到自己面前,“狂儿哥?”
成田狂儿站在桌子前,肯定道,“你分化了,聪实。”
“我……?但是我什么感觉都……”聪实抓住冰凉的玻璃杯,撇开吸管喝了一大口,“除了有一点热……”
他抓抓自己的脖子,手指碰到后颈,心脏忽然重重跳了一下。他摸到一小块肿起的皮肤。那里在没有察觉到时候毫无动静,发现之后便开始发烫,随着脉搏一突一突地跳动起来。
腺体……?
“Omega分化通常伴随着热潮来临,第二性腺轻微肿胀,信息素短期内大量释放……”狂儿在聪实面前半蹲下身,“聪实弟弟,生理课要好好听讲呀。”
冰凉的果汁还没滑进胃里,似乎就被他的体温蒸发了。聪实觉得口渴,汗水顺着脊背不断往下滑落,他曲起双腿,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,“狂儿哥……”
为什么是我?为什么是现在?
眼泪夺眶而出,根本不顾大脑的意愿,他粗暴抹去泪水,迅速涌来的热潮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失控的感觉,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恐惧。
“原来聪实弟弟的味道是桃子啊。”狂儿的声音依然带着笑,“怪不得一闻到就让人很喜欢。”
一双手伸过来,取下了他的眼镜。清晰的世界迅速化作让人安心的模糊,狂儿轻轻蹭掉他脸上的泪痕,“为什么要哭呢,聪实弟弟?要我带你去医院吗,还是回家呢?我已经用过阻断剂了,不会被你的信息素唤起。别担心。”
“干嘛还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啊……”聪实的眼泪越擦越多,他抬起眼睛,朦胧的世界里,只有狂儿的笑脸鲜明如初,“你怎么知道这么多!我一直都有认真听生理课,我只是……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分化成Omega……”
他听见狂儿在叹气。然后他被整个抱起来,坐到了对方的腿上。
“我错了。”狂儿像抱小孩子那样抱着他,手臂从他腋下穿过,宽大的手掌按在背上。狂儿靠得很近,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更接近,聪实局促地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,不肯吭声。
“我可以亲你吗?”
他耐心等了好几秒,聪实才终于略一点头,将脸慢慢抬起来。
狂儿看起来有点惊讶,但他还是笑起来,“那我要亲了?别害怕,只是一个吻……”话语轻轻消失在嘴唇之间,温热的鼻息扑在聪实脸上。他感到某种安心的感觉,被怀抱着、小心地接一个吻,分化的热潮并不像后来的发情期那样汹涌,更像是某种预告,Omega的身体还没有成熟,一个吻就足够。
狂儿用手臂建造起一小块隔绝世界的土地,聪实焦躁的情绪终于慢慢稳定,他闻见自己身上清淡的桃子气息,好像还没有熟透,带着一点酸涩的味道,还掺杂进了酒精微苦的香气。
酒?聪实稍微拉开一点距离,闻了闻狂儿的脖子。“我的信息素是威士忌的味道哦。”狂儿轻轻抚摸他的脊背,“平时放出来的话感觉会带坏小朋友啊,干脆完全掩盖住了。聪实弟弟好点了吗?不讨厌我的信息素的话,热潮应该会被暂时抑制吧。然后我带你去药店——”
“不标记我吗?”聪实把脸贴在狂儿胸口。隔着薄薄的衬衣,他听见狂儿平稳跳动的心脏,好讨厌。讨厌成田狂儿的情绪突然上窜,湿哒哒的情欲还缠在身体里不肯离开。“临时标记就可以的吧?”
得寸进尺。贪得无厌。他等待着狂儿的回绝。发情期的Omega情绪会不断起伏,青春期刚分化的Omega更是敏感又古怪,几乎让人无法理解。
沉默在空气里发酵了许久,化作一声低低的叹息。“对不起。”狂儿温柔道,他拂开聪实的发丝,将嘴唇贴上后颈的腺体。酸软的感觉让聪实的小腹搅成一团,眼泪难以自禁地往下滑,世界愈发朦胧,将狂儿的低语搅成一小杯酒。“我会后悔的。”是这样几个字吗?威士忌让聪实醺醺然欲醉,咬破腺体的疼痛很快就被抹去,Alpha压倒一切的信息素涌入他的血液,只要躲在狂儿哥怀里就可以了,被吻和心跳声包围,醉到下一个世纪的随便哪天夜里。

往后三年,聪实每一次发情期都在憎恨里度过。尝过Alpha的爱抚,身体就没法再接受冰凉的玩具,性是一种乏味的纾解,像饿的时候也只能吃掉讨厌的干面包一样。
我讨厌狂儿哥。合唱比赛之后,成田狂儿再也没有联系过他,如果告诉朋友,狂儿一定会被评价为“吃完就走的人渣”。但是是聪实自己要求的,得到一个临时标记,奢求自己所不应当索要的东西。
可我还是讨厌他。高三毕业,聪实考进了东京的一所大学,妈妈笑眯眯地说,“在东京多出门认识一些朋友,至少发情期有个人陪伴嘛。抑制剂对人不好,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呀。”当时他想,那就看着办吧,把成田狂儿完全抛到脑袋后面去,不要再想他了。
真讨厌,成田狂儿还是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,手臂搭在椅子背上,把他整个人都包裹进自己的范围里,然后说,“好久不见喽,聪实弟弟。”
就像命运不准他走开,月球被地球的引力捕获,聪实一头撞进狂儿哥的怀里。

“在想什么?很害怕吗?”狂儿撩起他汗湿的刘海,含笑问道,“在这种时刻走神,我可是会伤心的。”“我只是想到以前的事情了。”聪实回过神,把自己往下缩了缩,“讨厌你。”
“嗯?讨厌我什么呢。”狂儿把他捞起来,固定在怀抱里。在他们确立恋爱关系之后的第一个发情期,本该立刻滚作一团的两个人却赤裸相对,开始讨论起“讨厌狂儿哪里”这个问题。
“讨厌你亲我。”
“那该怎么亲才好?聪实老师教教我吧。”
聪实故意抵住狂儿的舌头,不让他伸过来,狂儿笑着轻轻捏他的下巴,两个人纠缠片刻,从浅吻慢慢加深。亲吻是情人之间玩不腻的游戏,但年轻的聪实怎么敌得过狂儿,轻微缺氧和威士忌味道的信息素让他手脚发软,片刻后就开始求饶。
“还讨厌哪里?我要好好改正自己在聪实弟弟心里的形象才行。”狂儿将手掌按在聪实背上,顺着他清瘦的脊背往下滑,“如果聪实不要我了,我该去哪里哭才好呢?”
“还讨厌你对我笑。”聪实把脸贴在狂儿胸口,伸出手指描绘起伏的墨色海浪,“讨厌你说我可爱。讨厌你突然出现突然消失。讨厌你标记我。”讨厌你,想故意忘掉却又忘不掉,三年里永远梦不见你。直到再相见那天夜里的梦境,狂儿一把将冈聪实拽回十四岁的夏天。
“这可怎么办。”狂儿大笑起来,连带着胸腔都在震动,“没法改正了呀,聪实弟弟!”
“我才不管,等发情期过去,我就立刻逃跑,然后整个大学期间都不见你了。”聪实轻轻踢了狂儿一脚,“最讨厌你了。”
他当然知道为什么狂儿哥不再联系自己。成年人的引诱对未成年人来说是致命的,更何况是成田狂儿,聪实可以举出一千个想和他陷入恋爱的理由,但是。
“我在机场见到你的时候,高兴得都快疯了。”狂儿含笑道,“命运知道我有多想你。”

潮水第一次这样温柔,暖洋洋地从小腹中涌出。聪实不再抗拒自己的情欲,尽力回应狂儿的爱抚。男性Omega在发情期偶然会出现乳房假性发育的情况,狂儿的手掌包住那小小一团乳肉,拨弄开内陷的孔洞,他低下头用鼻尖碰了碰,笑道,“好像有一点点奶腥味。”
如果是平时,聪实一定会羞得满脸通红,赶快把成田狂儿推开。但现在他已经被爱欲泡软了,任由狂儿揉捏胸口,湿润的舌尖舔上缩成一小团的乳珠,将它用力吸了出来。而右边那粒内陷程度稍微严重一些,狂儿耐心地捏住它,把它扯出来一点。舌头、嘴唇、牙齿,娇嫩的肉粒被玩得肿了起来,可怜地挺在外面,没法再缩回去了。
“聪实弟弟的身体比聪实弟弟还要害羞啊,”狂儿笑着,怜惜地用指腹轻揉乳珠,“让人想狠狠欺负你。”
聪实已经在恍惚中融化了。汗水像滴落的糖浆,流过奶油一般滑腻的胸脯,体液源源不断地涌出,打湿大腿内侧。时间酝酿着他的信息素,脱去初次热潮时的青涩,桃子的味道越发浓郁,等待在狂儿的爱抚里成熟,然后被整个吃掉。
原来性爱是疼痛的,比自慰时玩具带来的痛要超出许多。聪实在二十一岁时解开了这个小小的疑惑。只不过这样的疼痛很快就会被冲淡,在恋人怀中,疼痛也成为了爱欲的助兴物。他得到了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多的爱抚和亲吻,比雨水更多,比浪潮温柔,他喘不过气来,眼泪难以遏制,狂儿捧起他的脸,吻他千千遍。
阴茎挤开羞涩闭合的穴口,填满了狭窄的甬道。一开始动作很轻柔,像是怕聪实无法承受。沉沦在情欲里的Omega小声喘息着,抓住狂儿的手臂,主动把小腿缠在他腰上。这个动作使得穴肉收缩几下,把阴茎吞咽得更深,在小腹上戳出圆圆的痕迹。“再多一点……”
这注定是一场有些失控的性爱。阴茎戳刺着生殖腔的入口,酸软的快感榨干聪实每一滴眼泪。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撞散了,每一下都又深又快,狂儿在他耳边喘息,宽大的手掌掐住腰部,聪实紧紧缠住他,收藏一切狂儿带来的痕迹。疼痛也好,淤青也好,通通被满足感吞没,情欲在身体里沸腾,本能哀求道,“请标记我。”
永久标记是用身体构建的契约,离婚契约不会撕裂它的连结,医学手段也无法抹去它的痕迹。错误的标记会使双方都痛苦终生,但又该怎么判断是否正确呢?在每一个孤身一人的发情期里,聪实都在想,成田狂儿会是那个正确的人吗?
是的。他的小腹扭成一团。我想要他。信息素的气味甜到像是快要糜烂,生殖腔已经顺从地打开了,只等待一次成结。
狂儿的嘴唇碰到了那小小的腺体,他叹息道,“聪实……”
比之前任何时刻都更加强烈的疼痛席卷了聪实。腺体被咬开、生殖腔被进入,阴茎结锁住生殖腔,用精液填满这神圣的房间,他肆无忌惮地大哭出声,痛苦里汩汩涌出的是压倒一切的欢欣。
阴茎结大约会持续十多分钟,而欲望慢慢消退下去,等待下一波热潮来临。狂儿梳理着聪实汗湿的头发,在他赤裸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,问:“还好吗?”
“嗯。”聪实对他露出还有些恍惚的微笑,把额头抵在他胸膛上蹭了蹭,轻声道,“狂儿哥……
“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。”